最后这几个字说出来简直和便秘了似的,很不符合岑华琴一直试图贯彻的贵妇人形象。
但只要赶走这个麻烦的家伙,让现在的岑华琴想要费力讨好的魏择广能够满意,她是不在意其他的所有东西了。起码在岑华琴的眼中,这位警官即使再横再直白,也断然没有跟自己丈夫告状,招惹麻烦的道理。
只是那个中年人不一样,明摆着就是一件知道了魏择广家的权势,过来怎么着也要找茬的那种架势。
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位大伯,恐怕是又横又愣又不要命的类型,完全没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就这么站在了食物链的顶层。
邵梓也感到头疼。按照他的道理,如果他是岑华琴来处理这件事,要么就一直让人呆在门外耗下去,要么就叫人进来找来魏择广解释,这上下不沾的处理方式却就这么叫来了他,直接让他插进来处理残局,着实有些为难人的嫌疑。
“也许魏先生也不太想让这位大伯在家里呆太久。”邵梓摸了摸下巴,“如果他能出来处理,说不定能快点解决问题,起码让这位大伯先找个好地方歇脚,传出去也显示魏家的公子通情达理。”
“那不行!”岑华琴却不吃这一套邵梓试探提出的中庸劝解,很是固执,“之前我先生说了,不许让人进去打扰他,他今天很困。他从来都是这样,一旦被吵起来脾气就很大,今天还刻意提醒过,肯定是有什么固执的地方。”
邵梓实在有些无言。都这样了,怎么感觉这是一个封建社会的王室,而那位魏先生则成了这个小小别墅中的帝王,一个冒犯就可以引起杀头之罪。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岑华琴无意间往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也看到了这一动作。
“你们不带我去找人,我就自己去!”
中年人大声道,同时站起身,身形高大健壮,几乎毫无犹豫的奔向了后边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