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看出来的?”陆遥在耳机里大呼小叫,她可是掌握了附近的监控的人,“这个姓戚的裹的这么严实。”
一旁的刘澈了然,解释道:“是在诈他。”
梁安自己也确实只是随口一说。
附近,本来就是个模棱两可的词语。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这位大哥把枪藏在了脚底下,边走边咯哒咯哒的折腾着枪管,枪藏匿的地方也属于这个“附近”的范畴。
只是一种相当简单的骗术,在不能多加思索的时候,处于紧张状态的被骗者很难察觉。
但既然露出了破绽,被威胁的人也只能继续压着兜帽,缓慢的伸手从裤腿的一处一阵摸索,枪械应声落地,双手随之举起。
这是毫无疑问的投降的姿态。
“这附近有没有路人?”梁安小声说道。
“没有。”陆遥边说边摇头,好像交流对面的人能看到她感同身受的肢体动作似的,“他们说快到了,已经下车了。”
梁安沉声道:“踢过来。”
要踢什么,不言而喻。
可在这时,戚泰初却似乎突然叛逆了起来。
他把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手枪,踩在了脚下,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站在那如同一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喂,你有事吗?”梁安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语气终于严肃了起来。
就在这时,远在办公室的陆遥脸色却在自觉帮不上更多忙,查阅一些看不懂的信息流的时候突然一变。
“老大,我觉得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她的语速极快,相当急切,“就在刚才,有一个人也接入了这一片的监控录像。不是正经手段,是骇侵,而且直接定位到了能实时观察你们动向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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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人通过技术手段监视了这片区域。
梁安不疑有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你的耳机看来不止是伪装,还有别的用处啊?”
戚泰初的同伙介入了监控范围,而他自己又突然变了卦。显然,是听到了什么特殊的交代。
“报告,我顺便把他的链接切断了!”他的话刚说一半,陆遥又在耳麦里嚷嚷了起来。
前后不过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