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晚倒是倍感不屑,“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们不行那是你们的事。如果真不行,还是赶紧收队回去吧——”
“也不能这么草率就放弃……”刘澈还在挣扎。
“你说说看,现在还能咋地?”俞英健一摊手,“现在许芳婷和李详英都各回各家各找各……派出所里的儿子和派出所里的空气了,我看她们明明应该是去同一个地方,走的时候居然还整好了不要坐同一辆车,真是怪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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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应该好好讨论案情的时候,这里两位警衔极高的大佬一个把烟当解压道具玩儿,一个偷了病人的复健道具搁那拍皮球当玩具,似乎都没有维持自己光明正义形象的意思。常说昱州市局只有三支队出奇葩,显然真实情况是完全不止,这儿的风水应该就出不了正常人。
但是,似乎是因为客观原因调查没头没尾无法继续下去,话题终究是断在了这里。
不过只过了大概三分钟,俞英健拎起了他自己的手机,眼前忽然一亮。
“我就说怎么这么长一段时间完全没声呢。邵梓发消息给我,说是给他写了个条子,把他藏遗嘱的地方给交代了,还说自己能提供证据,因为太紧张在给邵梓写小作文呢。”俞英健的话语里竟然还带着几份欣喜的意思,“遗嘱居然没扔,而且这哥们挺牛,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竟然在他小时候……”
忽然。
“滋……呜。”
整座别墅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电了。
周遭只有自带备用电池的生命维持设备仍旧发出着滴滴的声响。
理论上,尤其是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他们应该立刻开始关心袁钟的情况,为此做一些非常显眼的举动,比如冲进房间围着袁钟,避免他被某个不长眼的杀人犯当场给刀了。
可是没人这么做。
所有人都在这片寂静中纹丝不动,就好像被黑暗掐住了咽喉。但这是一个唯物主义占据的世界,事实显然并非如此。刘澈的表情倒是在无人能够看见的情形下变得复杂了些。他夜视能力不错,很快凭借走廊窗户外的月光回到了能看到周边景物的地步,随后和同样恢复了视力的俞英健交换了一个眼神。
“可以了吧?”莫云晚忽然道。
她仍旧坐在地上。
听到这话,俞英健连忙用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作出口型给莫云晚和刘澈两个人看见的内容是三个字,“再等等”。
于是他们又等了一等。
不过多时,陆遥的电话打了进来。
“就在刚才,二十八分零九秒。”陆遥的声音清晰的从通话对面传了过来,“我设的虚拟讯号最终传到了许芳婷的手机上,你们这边的监听器被掐断了,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可以听到。啧啧啧,这大姐可真是有够谨慎的。”
俞英健也分外感慨,“陆遥这崽子,真他娘的是个好用的人才……”
也在同一时间,同样黑暗下来的客厅里,惊异万分的袁振抬头看向四周,却被邵梓一把按住了手背。
邵梓说,“袁先生,我需要您现在告诉我,你童年时最常在国内待的住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