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身体晃了晃,如果说面对正大那帮狼崽子是愤怒,那对上对面这个疯太子那就只能是恐惧了。
“卑鄙吗?你一个做黑市生意的有资格和我聊这两个字吗?
我其实对你要求也不高,在帮助小国发起内战和守护自己个人利益这两件事上做个选择,也不难吧?”
官本梁雄说着话慢慢抬起的下巴,就差把“别给你脸,不要脸”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是我目前最大的客户。”
维克托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暗哑而无力,就像是垂死的呻吟。
“你看,这就是你不对了,刚才我们好心提议帮你洗白生意你自己不领情,在这非要给自己搭壮士断腕的戏,怪谁啊?”
官本梁雄抬眼看了看张秀芳,歪着身子嘲讽道。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个落后小国,每年也就东敲西打的那么点内战,你能做他们多少生意?上百亿到头了吧?
当然,现在和平时代,能遇到他们这天天愿意折腾的客户的确难得。但你就甘心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嗤之以鼻的神态才是官本梁雄的常态,他全身心舒展的看向维克托,甚至好像都忘了还被压在那的姜凯晨的生死。
这维克托被他一番奚落的倒没有发怒,反似清醒了些似的,若有所思的向张秀芳看去。
张老太太一脸愁容也没说什么,只是还是那双交杂着愧疚和希望的眼神,对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的意思是?”
皱眉沉思了良久,维克托又向官本梁雄望去,这回气焰低下了好多。
“我的意思是,别和他们玩了。不就是卖军火吗,你把姜凯晨搞出来,我们换个更高大上的玩法一起去赚全世界的钱。”
笑容又回到了官本梁雄的脸上,心情愉快的给他画了个大饼,然后静静的欣赏着他那不甚理解的表情。
“我和姜凯晨发现,你倒卖的其实都是一些二手淘汰的产品,也就那些没钱没见识的小国才能看得上,发达国家早就不用了,所以你也很难做别的市场。
但是,我们可以帮你量身打造一个新的产品形象,这样就不会有市场局限性了。”
官本梁雄很满意他的不解,卖着关子给他下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