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现,苏瑾悠进门看见球桌就有些蠢蠢欲动,目光时不时扫过去。
“会打吗?”秦斯泽也问。
“会一点。”苏瑾悠很有信心的说。
秦斯泽对她的一点并没有多少信任。
之前问她会不会游泳的时候,她也说自己会呢,虽然补了个前提,但那意思就是会一点。
结果那一点最多就是他所理解的「一点」的三分一。
看着他充满怀疑的眼神,苏瑾悠不忿地说:“我真的学过,大学时跟社团出去聚会,同学教我的。”
“二嫂说的我信。”金元锡立即起身,举高手自告奋勇,“来来来,我跟你打,赢了归你,输了二哥赔。”
苏瑾悠问:“输的人还是请吃饭吗?”
“都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