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尚书连忙接住,疑惑地打开看了一眼,面色瞬间一变。
“哪里来的?!”
余尚书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余雪儿被吓了一跳,面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显然是以为余尚书发怒了,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父亲……”
余雪儿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余尚书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女儿,连忙缓和了语气,安慰道:“别怕,雪儿,告诉父亲这东西哪来的?”
余雪儿这才缓过神来,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是那安若初给的,您也知道,她时不时给女儿一些宝石,今日女儿去探望她,她便将这个送给了女儿。”
“安若初给的?”
余尚书皱起了眉头,当日安若初在余府的所作所为,还是心存芥蒂。
余雪儿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立刻笑道,
“父亲,您别多虑,女儿瞧着,她是真想巴结咱们家,您想想她一个光杆子乡君,在京城里,要是没有人搭理,那可是啥也不是的,便是有公主殿下护着,又能怎样?”
余尚书微微点头,但紧皱的眉心尚未放松,
“雪儿说的虽然有理,但我们余府,又不能为其提供什么便利,她为何将如此贵重的宝物赠与你?”
听父亲这么说,余雪儿松了一口气,她解释道,
“父亲可能不知道,她曾经与女儿说过,想到京城来做点生意,希望咱们尚书府给她一些庇护。”
“既然是做生意,她为何不与公主言明?”
余尚书毕竟驰骋官场许久,即便是听余雪儿这般说,仍旧不能打消心中疑虑。
“她曾言,公主毕竟是在深宫之中,并没有实权,还是像我们余家这样的人家,是她的依靠。”
不得不说,安若初的忽悠,余雪儿都听进去了,这会儿一五一十地与余尚书说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此时,余尚书的疑虑已然去了几分,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若是如此说,那倒也没错,看来这个安若初,还真不是没有脑子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