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好酒,我为何要为过去的那些陈年往事去舍弃它。”
白术肆意一笑,将那坛酒彻底见了底。良清对于白术的话,照例沉默不语,一如往常一样,只是安静地呆在自己的大小姐身边,让她不至于一人独坐到天明,喝着闷酒,被这心中愁苦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术的身边放着一共三坛酒,若不是良清的出现,估计这三坛便是她今日一人的分量。见着这一坛倒空,白术又要去开另一坛,良清便不着痕迹地将那小坛一把舀了过来。
“再怎么好喝,都是酒。酒伤身,还是不要喝了。”
白术手一空,回过神来时,酒早就到了良清那边。她倒也不恼,只是手握成拳,微笑着便不再说话了。
“……宫主,这般对赫那拉毅康,是好事么。”
“怎么?一开始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么?赫那拉毅康也好,爱新觉罗弘翊也好,都是无双会的仇人,之所以有离错宫,便是为了让他们和内城重演当日无双会的惨剧。现在你问我这么对他是不是好事?他现在只不过是走火入魔,还有更好的事情等着他呢。你又不是不清楚。”
良清一皱眉,没有面具隐藏的另外半边脸显得清秀而又柔弱。
“……爱新觉罗弘翊的话,并不可全信。或许当日他只是想拖延,才会将赫那拉毅康说得如此不堪,也许……”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