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之点进详细词条里,不一会儿沉默着划出来。
她没有开口问她母亲去哪了。
可她记得段时妤还有一个哥哥。
“董远宸呢?你们还对他打针。”
顾澜之锁屏手机侧放搭腿的膝盖上,对她叹息:“他神志不清要割你腺体,你怎么还想着他?”
段时妤不搭腔,扭头看前座椅。
“叛逆。”顾澜之也没与她置气,接着问她段时逍的电话号码。
段时妤冷眉,这女人怎么那么烦?
行,给电话少让她掺合。
遂想报出号码,张口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
该死的。
顾澜之并不知她心理活动,手尖扫扫她肩膀:“电话号码?”
“兜里,手机。”段时妤黑脸生硬道。
她报了四位数字开屏密码,顾澜之饶有兴趣随口:“生日吗?”
“………”
她追求简单只设手机尾号。
顾澜之拨通过去,却是无人接听。
段时妤只是好好坐着,并不发言。
再打过去两通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需要我把微信视频也给你打开吗?”段时妤见她沉默听着语音播报声便皮笑肉不笑开口。
顾澜之再看她时眼神变得复杂。
段时妤直视她道:“满意了吗?把车停下让我们走。”
“你们?那男生动的是你腺体,影响的不止是感官还有神经部位。”顾澜之作为过来人企图用耐心引导她,家长都不管只能她这个碰上的旁观人劝:“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一拍脑门的事情最好少做。”
“情情爱爱都是一时冲动,等你再过个年纪你要后悔曾经听信情人的昏话。实话这么告诉你,我看你们不合适,趁早分了。”免得哪天她在新闻头条惨案上看到她。
段时妤静默看她,颇看戏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怎么上来就劝分?”
她还想套用“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一点不懂”的杠法,但止住了,她见她那样子就知道。
所以她怎么会“演”得那么真?完全像个干净纯情的……
她居然又开始想了。
“这是原则,失去自己的腺体你以为男人真的套牢了?”
何况她还是高等alpha。
“爱上和爱下去是两码事啊小孩。”
她也被带入情感怪圈,大半夜跟人深夜知心沟通。
也许是找到了观点的共鸣,段时妤微阖目沉默,短暂耸下眉头轻声道:“可腺体对我来说,确实没用。”
她一边不断厌弃自我,一边又无力去改变自己。她不为情爱,董远宸只是为她找到一个激进改变的方式,更何况他说的是一起切掉……
她甚至没质疑在她对香敏感的分化期只是用更重的香水掩盖信息素的董远宸,是否真的会和她一起割去腺体。
段时妤在顾澜之未及接话时又恢复:“谈话结束了,放我下车。”
顾澜之也不想管她了,至少把她身上的伤口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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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右看后只得亲手上药,让人转过头去。
段时妤不信任地瞥她一眼,要她解开手上自己来。
“什么眼神?我大你差不多一轮了会对你做什么?”顾澜之也是无奈发笑。
段时妤茫然一愣,这点她倒没有想到,她只是单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