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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兔在怀里冲她瞪眼,雪雁才开口:“她说,让你少管她。”
虎皮男:“!?”
雪雁一副为难样子又继续说:“吃干饭操碎心,她想说你很久了……”
虎皮男还想扳回面子:“是不是你故意编话骗我,兔子怎么会……”这个兔子好像真的会听懂人话??
接着雪雁的脸上红透,不敢再直着眼睛看他。
“又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
虎皮男瞅着她,怀疑中带着心虚。
“你能让我进去找找唯冰姐姐吗?我看完她就走。”
“她不想见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雪雁犹豫着点头。绕过黑枝丫的枯树,走近熏黑的高台,在下面四处转看没有找到人。
那就只在台上了。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舍得把雪兔放下:“我把草药给唯冰姐姐就来接你,”
“你还是把吃的给我,我带去婆婆那,你这一去要是被赶下来也没什么,要是被留住了,我和婆婆都得饿昏。”
“系统姐姐又在说奇怪的话,我只是把草药放下就走了。”
“你放嘛放,我给你计时数数,十分钟………你上去以后,我数到一百,你要是没回来我就不等你了。”一林蹲坐的后足在雪地打着拍子。
雪雁十分不解:“为什么姐姐要那么做?”
“你不懂一个兔子的无聊,快上去吧。”开玩笑,只是不想在这丧气的氛围里待久了。
她立在雪里看雪雁爬塔,突然是从她动作里面找到攀石的联系,从第三视角再看攀石身体的重心立足,又有新的体会。
没来及总结,人已经攀上去了。
“唉,一,二,三,四…………”
其实雪雁的手刚上高台,唯冰便慢慢转来看她一眼,又继续托着手上包裹的外衣眺望远处。
她泪少也难泄情绪,只是麻木地疼。
雪雁不敢说话,只是双手捧上药草要放入她余光里。
唯冰寻着药草,从她手臂看到她的脸上,肃穆:“谁让你来的?”
雪雁不禁吓得腿抖后撤。
“你是来问我为什么不放过那侵略种男孩的吗?”
雪雁摇头,用力摇头,稳住退到栏围的身体。
“那你为什么要来?”
她艰难开口:“药……要给你。”
唯冰突然紧攥她拿药的一只手,眼睑微阖:“我不需要任何人……”
雪雁垂头看她紧紧抓着的手。
“救我做什么,阿父因为我而死,我是族里的罪人,就算死后鞭尸不埋入族墓也不足以谢罪。”
连见他最后一面都是在争吵,真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留下好的回忆,最后一面都在骂他自私,嫌他多少遍了还在说,冥顽不化固执到底!
“是我错了,可是已经没有人再罚我了……你听,村子是不是很安静,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松开抓雪雁的手,慢慢坐台板上闭眼仰头。
“你也走吧。”
一林:“六十,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
唯冰姐姐的样子她怎么放心下去?
她蹲跪在她侧边,把草药撕碎,手揉成团:“婆婆常把死挂在嘴边,我小时候胆子小也没有放过我,晚上睡不着会被吓哭几次,可婆婆从来都是这样。”
唯冰微沙哑嗓子:“婆婆还在吗?”
看过来的目光终于有了回过神的迹象,涣散的冰眸也在聚焦。
“在的,她躲起来了,早就躲得好好的,婆婆比雪雁还灵光。”
“她不会担心你已经不在了吗?”
“婆婆说命里该有的躲不掉,死不是什么讳忌的事,活着的人已经受过被留下的苦痛,不要内疚也不要难过,”
唯冰还在沉默,雪雁指她左边颈肩:“想看看唯冰姐姐的肩膀……”
唯冰垂眼,无声扯开颈上衣服,雪雁要坐起细瞧,对方拉到一半停住,问:“只拉衣服吗?”
雪雁眨眼,懵懂的目光与她相对,没懂她的意思。
唯冰落下眼叹息,一手扯开肩头,直角雪肩上大片青痕明显,点晕延至她那段瘦颈骨,真如是高处似冰枝白玉,低处似银碗盛雪。
没开窍的雪雁把热有体温的草药敷上,揉肩力度刚好,半分没有多余。
看她的人眼里不觉积淀粼粼的暖光,于高台的冷雪中向她散照去。
一林:“已经一百零几了……她真的没有下来……”
机甲外骨碎裂重新组装成银甲装,再看腕机文字显示:LV16
玩够了任务也圆满完成,吃个大餐好好奖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