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想想。”他轻声轻语,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陈最不需要想方设法找什么借口,夜不归宿的原因,大大方方实话说就好了,只不过不是说沈安芷害怕,是说他担心。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心情忽的像泄了气的氢气球,注意力集中在指尖缓慢绕着头发。
“不可以因为我想,就要你受委屈,”
“又乱想。”陈最不太敢信自己的直觉,也可能是错觉,徐清菀提起沈安芷的时候,都不像在惺惺作态。
沈安芷紧接着又转换了一种相对轻松的语调,“想想还是算了,你一个还没出嫁的黄花大小伙在外头跟人家过夜,被别人知道了以后没人要你了。”
她是在开玩笑,但陈最听不得这样的笑话,刺耳。
“沈安芷,你不要我吗。”
他总是用靠近来表达不满,近的甚至能看见他脖颈处的脉搏和滚动的喉结。
“最最,主人不会轻易不要你的。”
沈安芷说话时特意贴着他,鼻尖蹭着喉结,明显感觉到他的紧绷,又随着沈安芷的动作慢慢放松。
愁眉舒展开,把她往怀里摁紧了稍许,“我不建议你继续。”
“但我也不介意你继续。”他轻笑了一声,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每次被他咬耳朵或是对着耳朵吹气都会觉得像触电一样,沈安芷没掉进暧昧氛围,扯住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kuku吹。
反正具体过程是怎么打闹的…乱七八糟互相挠痒,最后的战绩,沈安芷胜。
只是姿势过于刁钻,沈安芷本来是坐在他肚子上的,陈最又去挠她腰,她一个激灵的后退,他下意识扯住她的手,感觉到后两个人都僵在原地。
不知道陈最是什么触感,她穿着冰丝睡裤,薄的…像是没有隔阂,她呼吸一滞,脑袋木的发胀,也不知道该不该动。
不是…不是动。
是该不该挪走。
陈最在等她的反应。
可惜,她像故意的,干坐着感受变化。
“沈安芷,你是不是有点太想得到我了?”
待听清之后,她别开眼,最最简直毫无羞耻心。
“最最,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