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面令旗挥动,一排排士兵齐齐挺枪,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吕布额头黑线直下,看了看四周,练还是不练?
他此刻万分后悔来军营,应该直接杀去望垣县的。
“喂,那个,高个那个,你为何不练?新来的?”
站在高处的军候很快发现呆呆站着的吕布,高声问道。
吕布走上前,拱手,“在下觉得,在下没必要再练这些。”
军候打量着他,嗤笑,“那你想练哪些?”
吕布指着场中众人,“我一人能打趴这些人,你说呢?”
他一脸谦逊,说出的话却张狂无比。
“你说什么?你一个人能打五百人?”军候掏了掏耳朵,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吕布握着方天画戟,“马战我怕不小心伤了人,便步战吧,车轮还是群殴,随你定。”
“什么车轮群殴?”
军候双眼一瞪,“来啊,将这个疯子叉出去。”
他骂骂咧咧,“何人把个疯子给招进来?快点叉出去。”
立即有两个卫兵跑过来,一人架着吕布一条胳膊想把他拖走,吕布没动手,只是静静站着,可他脚下仿佛长了钉子一样,这二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挪不动他。
军候微微诧异,“小子有两下子啊!既如此,试试你手上功夫,也不必五百人,你能打赢他们十人,我便升你做屯长。”
十个卫兵很快围上来,吕布依然单手对敌,劈砍挑刺,十来个回合便将十人打翻,他下手极有分寸,十个人或被断了兵刃,或被挑了铠甲,无一人身上有伤。
军候愣住了,他能看出,此人打的时候是有所顾忌的,否则一戟一个,只需十下,又或者都不用十下,便能将十人斩杀。
他神情激动起来,高声喝道,“今日不演练了,传令,全曲围攻此人。”
于是,校场上开始了一场一对五百的群架,吕布画戟的刃尖裹上厚布条,上面沾有黑灰,只要被他戟上黑灰沾到便算伤亡,而其他士兵皆是真刀真枪。
这倒不是军候故意针对吕布,而是吕布自己要求的,他怕等下放开手脚会不小心弄死人。
这一场群架持续了半个时辰左右,军候在看到三百多人被淘汰下后,而吕布只是微微有点气喘,便中止了比试,再打下去,他一曲真的会叫人家全灭了。
他依诺升了吕布做屯长,不过他觉得,此人可能很快就会成为他的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