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阿福做在一起吃包子的时候,那店里的老板看他的眼神,脸面上就总带着一种好奇和嘲讽的微笑。
因此,和阿福分手之后,他就总捡一些偏僻的林间和田间小路而行,尽量地不与生人照面。
甚至远远地看到对面有人过来,就提前钻进树林里或者农田中躲藏起来,待到人们过去,方才敢重新出来走路。
到后来就干脆来了个昼伏夜行,白天找个没人且安全的地方休息睡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上道走路,按着记忆中的来时之路,朝着鬼城和谦州的方向紧赶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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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的内息调御得法,内力日渐精纯深厚,行走的速度自也是前所未有地迅速起来,与他来时骑马而行的速度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他自身对此却是毫无所觉,也不感觉身体出现太过疲累之像,因此都离开长河镇好几百里地了,他对此却是懵懂无知,还以为走出来尚不足百里之地。
这日,习鲁古一整天都在一个山洞中呼呼大睡,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方才揉揉眼睛醒了过来,站起来往角落里撒了泡尿,又蹲下来发了会儿呆,然后就打起精神来,准备上路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洞口的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男子的说话声:“周护法,这边有个山洞,不如咱几个就在此处歇息一晚吧。”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也好,反正他们几路大队人马明天晌午才能赶到白马山,咱们赶得急了先到那里也没什么用。”
习鲁古听这声音感觉很是耳熟,在头脑中微一搜索,立即便心中一动:“这所谓的周护法,不就是在鬼城老母手底下听差的周光仪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满心疑虑的当儿,几个人的脚步声便已经近了过来,而且顷刻间便已进洞。
“幸亏下午打朝阳镇上路过的时候,把几只酒葫芦都装满了,否则咱几个今晚上的酒都不够喝了。”另一个声音说道。
周光仪的声音道:“有没有酒喝,其实也都无所谓,只要这次咱家老母这次能够大功告成,如愿以偿地坐上了总教主的高位,咱们这些十几年如一日地跟着他从凤功臣,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到时候还用得着担心没有酒喝么?只怕到时候悬肉为林,蓄酒为池都不只是传说里的故事了。咱们这些人到时候全都可以放开了那么纵酒取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