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在这里不适合奇怪的人犯奇怪的病……校长,我们就先走了?”
夜蛾扶额,随意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看样子他们应该也不会回来了……我可还有事要忙呢。”
比如怎么把好不容易召集过来的咒术师送回家这件事。
劳力伤财啊,哈哈哈……焯——!
虎杖打了个响指,捡起惠刚拍过他屁股的手就冲出门去:“呜呼!终于可以去玩啦!伏黑,快点让我看看……”神宿前辈的式神是怎么藏在我们的影子里的。
后面这半截话因为某个三秒五公里的人跑得太快,并没能成功录入校长室内仅剩三人的听觉中枢系统。
知道之前在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钉崎和顺平自然可以脑补出“看看”后面的话,但很抱歉的是,夜蛾并不能。
他在钉崎喊出“你们踏马不等我是活腻了吧”并拉起顺平准备出门的前一刻,伸手拦了大约零点五秒,极快速地问了一个问题:“他俩……真的没问题吧?”
钉崎瞬间就听懂了,脸色忽然变得像加了一层神秘感的滤镜:“哦~你说这个啊……”
“这件事情呢,较为扑朔迷离不可言说,一时半会和校长你解释不清楚,我只跟你简明扼要提一点。”
夜蛾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建设:“你说吧。”
钉崎:“当你看别人很像什么的时候,很有可能你自己也正在向这个什么转变哦……言尽于此,顺平我们走!”
顺平傻愣愣地被钉崎扯着袖子拉了出门。
五秒钟后,校长室里传出来一声惊天暴吼:“钉崎!!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
始作俑者钉崎女士正吹着口哨,一路蹦跳着走在大路上,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开朗的小女孩。
顺平小跑跟着,嘴上有点担忧地问:“这样真的好吗?”
钉崎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三秒五公里和冷面海胆头发信息,一边头也不回地笑道:“这有什么,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我只需要说我是那个咒术高专五条悟教的学生,就没人能拿我有任何办法。”
顺平:感觉合上了一种很奇怪的歪理……
难道说五条老师是什么脏脏的东西吗?(陷入严肃的思考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