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忽然把身子压在惠背上,从惠肩膀后探出一个头,凑得离那张画更近了一些。
惠:……我不是你的人体桥梁,还有,你真的很重。
五条悟砸吧砸吧自己的小粉唇,心情极好地笑出声:“哎嘿~!原来我把头发放下来那么帅气啊~!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少带点眼罩捏~?”
钉崎偷偷撇嘴:“我的建议是不要……因为这样会有很多纯洁的小女孩加入五条喵喵教误终生。”
五条悟一甩自己飘逸的白毛毛:“那也是因为老手的帅气逼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是~!”
钉崎:“……抱歉并不是,只是因为从来没有遇见过那么神金的人,就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发现还是个癫佬。”
五条悟:“哈(↗↗↗↗↗)?!小蔷薇,快说你在开玩笑!”
惠(耳朵差点没被老师喊聋款):“……那个,你要不先把头从我的肩膀上放下去再这么喊呢?”
海胆头少年无助地抬起手捂住耳朵,在两人旁若无人的battle中间无所适从,格外弱小。
以往向来冲锋在搞怪第一线的小老虎羡慕地瞅了闹得欢欢乐乐的三人一眼,随后选择跑去让画风严重脱节的神宿前辈戏份更多一点。
“神宿前辈!你怎么不画你自己捏?这是我们一起的聚餐团建哎!”
神宿愣了一下,才轻轻地“唔”了一声:“后面会补上的,现在就先这样吧。”
虎杖也没想太多,用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终结此说,继续找话题。
“神宿前辈你画画的时候,都很专注的嘛?刚才我们喊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勒~!”
神宿低着眸子看了一眼手上的本子,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
半晌之后他才不太确定地解释:“可能……和我画的东西有关吧。”
虎杖若有所思:“因为画的是人,更复杂一点?”
神宿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下去。
真的跟画的是人,还是物有关系吗?
他不太能想得明白。
似乎原因不是那么简单,但又其实真的很简单。
虎杖又琢磨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能单纯地把这个当成神宿前辈的习惯。
那边的三人还在唱二人转,虎杖瞟去一眼,又默默把头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