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听起来很霸气,却是个戴着黑框近视眼镜、头发三七分,面皮白白净净的五旬男人。
“江副市。”
邢建伦先来到桌前,对江璎珞欠身问好,后者稍稍抬了下娇躯,抬手请他坐在待客区。
小齐给他泡上了一杯茶。
他这次过来向江璎珞汇报工作,其实也是例行公事。
因为青山外汇局的局长,是由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宋元平担任的。
外汇局有什么重要的事,邢建伦也只会在第一时间,向宋元平汇报。
但青山外汇局,却又是由江璎珞来分管的。
“江副市,有这么个事。还得请您,亲自打电话过问一下。”
汇报了个差不多后,邢建伦才说:“按照外汇局和长青县的工作惯例,一周前长青县所创造的外汇,全都打进了外汇局的账户。但这个月的外汇数额,却是断崖式的下跌。是因为长青县的南娇食品,本月所创造的外汇,并没有如期到帐。我也打电话问过了,长青县的颜县说会调查下,再给答复。可我催过几次,都始终没有满意的答案。”
他这个外汇局的副局长,对上长青县主抓经济的颜子画后,底气严重不足。
无奈之下,他只能如实向宋元平汇报。
宋元平就让他来找江璎珞,毕竟江璎珞这个常委副,也是颜子画的直接领导。
“哦?”
江璎珞眸光一闪,问:“按照你们外汇局的分析,长青南娇食品本月所创造的外汇,得有多少?”
“上个月时,我和长青县的颜县沟通过。当时她说南娇食品本月的外汇,至少也得在五百万左右。”
邢建伦说:“但现在,一分钱的外汇也没汇入。”
“你稍等,我打电话问下。”
江璎珞想了想,拿起电话呼叫颜子画。
她把这件事,简单讲述了一遍,才让颜子画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江副市,您说的这件事我知道。”
颜子画很客气的说:“不过这件事,我们长青县做不了主。因为南娇食品,并不是我们县属企业。其实就在今天上午,我也为此事再次问过南娇食品那边了。那边的答复,很干脆。”
江璎珞问:“怎么说的?”
“就一句话——”
颜子画语气淡淡:“既然南娇食品,连参加青山食品展览会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再把所创的外汇,汇入青山外汇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