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像南安军的盔甲啊,好啊!老三你还说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要真不是你陷害这叱云将军的,那你说这南安军的盔甲怎么会出现在凉州?我怎么记得这南安军驻扎在南方吧,凉州可在西北方,你最好做出一个解释!”
“这我怎么知道,没准是有人故意仿制南安军的盔甲呢。”
南安王也没有想到,这承安办事竟然这般大意,竟然在这种小细节上出了纰漏,可他不会想到的是,叱云军的东西向来管制的挺严格,就是破损的铠甲以及战损的兵器那都是集中起来,一块销毁的,且压根就不给外人接触的机会。
这承安可以戴上人皮面具冒充叱云南,却没办法冒充叱云军,且这次叱云南可是带了三分之一的叱云军出门,就算这承安只带人冒充这三分之一的叱云军的十分之一,那也得一两千人,他上哪里找那么多的盔甲去。
且他也不会想到会有活口逃走,自然对于盔甲这种小细节就没注意到,谁知道就是这种小细节,让李长乐抓到了把柄。
“陛下,叱云军的管制一向很严格,且他们从来不会犯这种错误,所以我想想问问这南安王,之前为何一脸笃定的这件事情是我表哥所为?还有这次我表哥出门还捉到了叛军的活口,是否要将其带上来?”
“带上来!”
本来这陛下就已经对这南安王起了疑心,在结合昨晚他听到的那些话,以及他在皇宫里安插的那些人,他眼下已经相信,这件事情是他所为,只所以没立马就将他给拿下,他也是想知道,这件事情叱云南到底有没有插手,又或者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是这南安王的党羽。
这不,陛下漫不经意目光扫了文武百官一眼,通过他们此刻的神情,他心里有了一个大概,这心就越发的沉了下来。
好啊!这一个个的真是翅膀硬了,看来都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当李长乐在将人给押进来后,这河西王脸色大变。
“不错!就是他们!就是他们灭了我满门,南安王你为何要这样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对我家人痛下杀手!”
“等等!这其中有一个不是南安军的参将嘛,老三你还说这事不是你吩咐的!不是你吩咐的,那你手下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父皇这一切肯定是有误会,这一切儿臣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