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凝几乎是跟着咽了咽口水。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羞于通过他的半张脸推测视线的方向,她只是被那种直钻头皮的权力感击中了——
像是一场永远有正向回应的大型犬服从实验。
只要是她的意愿。
哪怕只是为了片刻取悦到她,凌野真的愿意打破自己的原则,随时随地。
温晚凝再怎么想自欺欺人,也很难不承认,这种无条件的驯服和强烈的被注视感,在过往的人生经历中找不到任何的替代品,让她情不自禁地上瘾。
就比如现在。
凌野已经对着镜头脱下了西装外套和马甲,扔到一边,在解下手表和袖扣时,只是因为她不由自主的勾唇,腰腹就相当明显地一紧,连听筒里的呼吸声都隐约乱了节奏。
还是在她再次催促之后,才抬手搭上了领带。
什么等待试镜结果的紧张,什么杀青的压力,都在眼前最直接的视觉刺激之下荡然无存。
温晚凝的眼睛根本移不开。
她的视线就像被控制住,紧紧盯着那双青筋分明的大手,扣住黑色的领带结,用力向下拽动,然后彻底解开。
十年如一日的长跑训练习惯,让凌野的体脂率一直控制在苛刻的个位数,下颌到喉结的线条清晰到锋利,在仰头间拉出一道充满张力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