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野长睫半垂,隔了一秒才又抬起眼来,就事论事地跟她讲道理,“我问过了,姐姐刚才说可以。”
“说可以碰,可以亲,只要我能快一点。”
温晚凝:“……”
这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不要脸的话是凌野说不出口的。
亏她刚刚还在感慨他纯情。
这到底是什么薛定谔的纯情。
她几乎是难以置信地瞪回去,满眼嗔怒,可凌野却仿佛被她这一眼剜得很爽,薄唇微勾,连眼神都变得更沉了。
眼看着他的睫毛又开始往下耷拉,腿下的动静也有些不对劲,温晚凝赶紧往后撤了撤,引着他把头抬起来看她。
她竖起三根手指,先往下掰了一根,“以后不许当着我面说这种话。”
剩下的两句戒令还没想好。
凌野已经压着嗓子“嗯”了声,拿侧脸过来蹭她另外两根手指,离开前轻轻咬了咬她指尖。
洗手液的皂香。
混了点女人手腕上的奶油话梅香水味,甜得让他想嚼碎了,含化了,再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