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酒酒揭面膜的手一顿,嘴闭上了又张开,表情变幻了好几下,“你千万别跟我说——”
“当时那小孩,就凌野。”
“我靠,”戚酒酒缓了好几秒,哀嚎一声,“我要是没记错,你当时还跟他同居了大半年?”
“不是同居。”
温晚凝赶紧解释,制止她再继续脑补,“他刚来申城没地方住,未成年住酒店又麻烦,就让他在客房睡了半年。”
“……我当时有多无语,现在就有多懂你。”
戚酒酒重点抓得格外清奇,“好大儿要是这张脸,我排除万难也得把这个妈当上一百年。”
“你这什么运气啊温老师,”戚酒酒已经语无伦次了,“我拍戏也下过乡,怎么在山里就见过几只鸡几头牛。”
她换个思路宽慰好友。
“你听我的,现在就把你桌上那摞书扔了,《临旅》这一季流量担当都是你半个儿子了,只要他往你面前一站,我就不信有人敢剪你镜头。”
温晚凝莫名心虚,“我感觉,他可能不太愿意靠近我。”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至于昨天凌晨那件事,应该就只是个偶遇。
“干嘛,”戚酒酒瞥她一眼,语出惊人,“你们俩那时候谈过啊?”
温晚凝隔屏打人,“人家那时候才读高中好吗。”
“男高中生怎么了,”戚酒酒不以为然,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过来,“更何况那是普通男高吗?”
“那可是凌野啊!”
“八星八箭丘比特切工,钻石中的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