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心中更加警惕，这般殊荣，何人获得过？

良久之后，陈罪叹了一声，道：“没想到我要收一个学生竟然会如此费力……韩渊，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韩渊抬头道：“我也想问，城主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能承载愿力，人字榜第一，S级异能，难道这还不够？”

小主，

陈罪没有丝毫停顿道。

韩渊顿时沉默，挑不出这话的毛病。

“我也不勉强你，我话已经放出去了，你想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陈罪道。

“所以可以免费给我妖魄吗？”韩渊问道。

“想的美。”

“……”

“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打折，十万功勋点即可。”陈罪道。

韩渊：……这是看准了他只有十万，并且要直接掏空他的兜。

心中暗骂，但是面上韩渊依旧一副感激的样子，欣然同意。

反正功勋点主要作用就是换取灵具和战技，战技他有山海系统不需要，灵具他也早有打算。

就当十万功勋点换一个灵具好了。

“那他呢？”

韩渊指了指忒休斯。

陈罪看了忒休斯一眼，叹息一声，道：“没办法。”

“无序异能非常强大，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本身也并无秩序。”

“每次使用自身异能，他都会丢失一点记忆，这次他借用了未来自己的力量，就意味着他前后丢失了起码数年的记忆。”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的记忆都是紊乱的，缺失的，甚至是被替换的，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寻找自己的记忆，而战斗和痛苦就是能让他想起自己的最精确的锚点。”

陈罪看向韩渊，认真道：“你知道这种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