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成了笑话。
再等上一个五年,她就二十三岁了。
阮云苓的心疲惫不堪,只觉好累、好累......
“近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想看见你。”
周明峥弄巧成拙,悔不当初。
“苓儿,你听我解释,下次我必然高中啊!”
他这回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各方压力袭来,让他不相信自己的真实水平,铤而走险。
五年后周明峥肯定老实本分,凭真本事拿到一甲。
经过这一次的失望,阮云苓已经很难再相信他所谓的保证。
上马车前,大约是心有感应。
她左顾右盼,像在寻找某个人的身影。
果真瞥见凌云楼方向有一扇打开的窗户。
窗边正是这一辈子的宿敌——
秦宴!
那张脸阮云苓无论如何也忘不了。
尽管自己盗用了她的身份,提前霸占最有可能封侯拜相的未婚夫。
辛苦运营十二载,几乎一事不成!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该是秦宴的东西,她永远都无法真正拿走吗!
越想越深,阮云苓的头也越来越痛。
单脚踏上踩凳不稳,视野恍惚,竟然不小心摔下马车!
身上宛如被千万只虫蚁同时噬咬,深入骨髓,疼到无法呼吸......
“苓儿!”
“三小姐!”
周明峥与小茵心惊肉跳,围着陷入昏迷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
凌云楼楼顶。
目睹下方一团糟乱,秦宴渐渐体会到南叙白带她来这儿的用意。
阮云苓设计抢走湖色砗磲玛瑙璎珞,拿着认亲信物享受着她原本的生活。
亲生爹娘的爱与关怀,小弟的崇拜与敬重。
镜花水月,黄粱一梦。
幼年蓄意谋杀,当知道秦宴还活着时,阮云苓从未想过道歉和反省,而是变本加厉,阴谋算计接踵而来。
中间早已隔着数不清的仇恨。
她们两个互相不对付,已是众人皆知的事。
“严大人是世子哥哥特意安排的吧?”
不然,秦宴怎么能在场外看到这出好戏呢?
“也不算,凑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