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妇人......”“你一个女子......”是她最讨厌的两句话!
她从小就不明白,男人——怎么天生就可以高高在上了!?
一个性别,生来就铸造功绩。
一个性别,生来就可以把所有努力毁灭。
她李越珍想不通,也不想想通。
“你...你......”和亲王被大长公主怼得手指发抖,指着她半天才说出来:“你这都是诡辩!”
“你!”
和亲王刚要和淑宁大长公主好好掰扯掰扯,分个是非对错,旁边恭亲王听不下去了,双手拿着拐杖,重重杵到地上:
“够了!”
他浑浊的眼睛威严不减的看着两个小辈,训斥:“陛下面前,你们争得这么难看,还有没有规矩。”
和亲王闭上了嘴。
淑宁大长公主抬了下眉毛,也没有吱声。
恭亲王看向李惑,沉声说:“陛下。既然证实李慧所言非虚,那我们只要找到那名在偏殿门口徘徊的女子,一审便知。”
还得是老一辈更加沉稳。
和亲王和淑宁大长公主,两人加起来都过百岁了,但碰到一起还和三岁幼童一样,非常幼稚得整一个高下。只要恭亲王还记得今日他们四人进宫的目的——结案。
结了案,才能依照功劳,决定宗正寺寺卿的归属。
“这......”
恭亲王提议没问题,但是李惑却为难了。
梅瑾萱在一旁适时开口:“不如,此案就这么了结吧。”
“什么?”
“什么?”
恭亲王与和亲王同时疑惑。
梅瑾萱与李惑对视一眼,她垂眸说:“李慧和肖澜声不过是饮酒过量,在偏殿一起睡了一觉。肖公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再加上头脑昏沉,才认为李慧做了什么亵渎之事。如今细细想来,不过是一场误会。之后误会解开,李肖两家,依旧是姻亲。”
她这跳脱的结论顿时把在场的人都砸懵了。包括,被“洗”得清清白白的当事人,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