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朱霆闲庭信步的往城东走。
在城东集市上联系了一家一路向东,去往京城的商队,只是要第二天清晨才出发。
原本商队的那名领队原本还十分热情的询问朱霆有多少人,多少货物,是否可以按比例分担路上的赋税。
当得知朱霆只有孤身一人,并且没有任何随身物品的时候,态度突然冷淡了许多。
只是报了一个价格,就把朱霆交付给了身边的伙计。
对于钱完全没有概念的朱霆,随意的砍了几下价格。
见小伙计完全不肯让步,也就爽快的付了定金。然后在附近找了家客栈,凑合了一夜。
半夜似乎城内有些风波,不过并没有闹到附近来,朱霆也懒得搭理,只是静静的打坐养伤。
一大早集合出发,原本说好的坐票变成了跟随车队步行。
有几个乘客想要前去理论,却被一个小伙计挡了回来,只说需要走上几里地就有空位置了。
路过城门的时候,城门边上挤了一群人,围观城墙上贴的一张,墨汁还没彻底干透的通缉告示。
上面的画像,正是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独臂壮汉,张大山。
告示上写的不清不楚,含糊其辞。
倒是旁边的过路群众,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案情破了个明明白白。
那张大山半夜带着亲妹子想翻墙出城,谁知那童县令的小舅子早有防备,半夜带了十几个人等在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