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穗宁说着便陷入了沉思,她不记得她和嘉媛公主有过仇怨,前世没有今生也没有。
“红香送来的那两人查了吗?”
嘉媛公主送来的那两人萧穗宁还没来得及去看。
“冬竹在查,奴婢去让冬竹来回话!”
夏云说完萧穗宁点头后便吩咐一个小婢女去冬竹那边传话。
很快冬竹便来了。
“查清楚了,话的确是这两人传的,红香送来的那两人一个是嘉媛公主府里针线房的婆子,一个是嘉媛公主外院侍候的二等婢女。”
“那婆子有一个女儿本来是宫里的宫女,去年到了年纪便被放出宫嫁人了,这嫁的是信国公府一间铺子的掌柜。”
“那婢女名为巧玲,巧玲也是宫里分出来到嘉媛公主府上的,但巧玲与广郡王身边的一个侍卫有了情意,两人也时常在暗中来往,只等巧玲到了年纪出府就成亲。”
冬竹一来便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萧穗宁听完就让她们先退下了,自己则是起身去了水阁。
今日大雪,水阁下面的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四面的门窗关上了三面,只下一面用来赏景。
南宫奕正在水阁的二楼自己跟自己下棋。
不远处就摆着萧穗宁一直琢磨不透的那盘棋局。
萧穗宁上了二楼,径直走到南宫奕的对面坐下。
“近来外头那些话公主也听见了,这个时候公主不应该是避嫌吗?怎么还敢来跟我凑一块?”
南宫奕放下手中的棋子看着萧穗宁,他这几日都在这里,夜里才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一旁的小火炉烧着热水,萧穗宁拿了茶叶沏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到南宫奕面前。
“莫非你这几日没出现在本宫身边就是为了避嫌。”
“对啊!八殿下亲自找我说的,说公主金尊玉贵,若无别的事就别去打扰公主您啊!”
前两日那些话才传出来的时候萧煜安就去了南宫奕的院子把这话说了。
“避嫌不避嫌的先不说,先来说说这事是谁做的?”
萧穗宁说着给南宫奕又添了杯茶,把刚刚查到的消息都对南宫奕说了一遍。
南宫奕端着茶杯看着外面飞扬的雪花静静的把萧穗宁的话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