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把叫驴牵回牲口棚拴好,赵青禾几人才迎了上去。
“二驴,你这院子里啥情况?还有没有狼崽子在这里霍霍?”
这个时候,当然是小队长最合适开口说话,干脆直接地询问着这户人家的主人。
眼前叫二驴的男人,手里没牵着牲口的时候,又恢复了有点窝囊的模样,嘴里嘟嘟囔囔了半天,才憋出两句话:
“爷们们进屋歇歇喝点热茶吧...”
赵青禾满怀期待地等了半天,等来了这么一句话,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同行的其他人,大概是熟悉二驴的脾气,脸上的表情反而都很平淡。
小队长挥了挥手,说;
“那啥,你这要是没狼崽子霍霍了,就锁好门,俺们还要到其他的地方帮忙。”
说完,他的手顺势一圈,招呼着其他人一起离开。
赵青禾有些莫名其妙地跟在人群中,脑子被这事搅得有些迷糊。
顺着驴叫声急匆匆地来,又莫名其妙地离开,虽然看见了狼崽子,但却是死得,也不知道是咋死的。
赵青禾想了一会儿,等到远离的二驴家的院子,感受到的光线重新开始变暗,他才晃了晃脑袋,把注意力完全收回。
不过,等到他之后问了赵老爹,明白今晚的狼崽子是叫驴给打死的,心里又有了疑问:
从二驴家牲口棚的格局来看,所有的大牲口应该是被拴着的,包括了那头黑色叫驴。
但是黑色轿驴的缰绳又是开的,而且看样子还是被解开的。
难道,这些大牲口的缰绳都是绑的活捆儿,黑色叫驴是自己挣脱的?
又或者,二驴是有意放出了黑色叫驴,来对付进院子霍霍的狼崽子?莫非他真的是养大牲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