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气温,已经低于零下十五度了,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油锯一般是启动不了的。
不过,在第一个山头烤火休息的时候,赵老爹就注意把这个帆布包靠近火堆,现在才能如此顺利地启动油锯。
“呲啦,呲啦。”
油锯启动以后,就高速地转动起来,发出尖利又刺耳的噪音。
赵老爹挥挥手,把赵二妞和猎狗驱散开,并示意赵青禾和张大军过来帮忙。
因为山上只有他们三个人,所以也没有什么讲究,赵老爹准备直接开锯。
赵青禾没想到父亲这么莽,他忍着噪音,拉住了驯鹿的缰绳,一边安抚着这个高个子,一边小跑着把对方牵到十几米外拴好。
还没等他跑回来,噪音就变得更加尖利刺耳。
赵老爹已经弯着腰,把油锯放得尽量低,开始锯树。
张大军站在他的身后,双手往前推着树干,防止被锯开的口子咬住了油锯。
不过,有一说一,油锯砍伐树木的效率真高。
短短十几米,赵青禾小跑着一来一回的时间,大松树已经被锯开了三分之一的树干。
他赶紧学着张大军的样子,也站到了赵老爹后面,双手用力地推着树干。
随着锯子越锯越深,口子咬锯子的力量就越来越大。
等到树干被锯了一半,赵老爹抽出锯子,直起腰,大着嗓门喊到:
“换面!换面!”
赵青禾拽了一下张大军,两人绕到对面,继续干用双手推树干的事。
不过,在赵老爹再次弯腰下锯前,他也大声地询问:
“爹,吃茬还是直接放?”
吃茬就是传统的办法,在两边锯口相交的地方,留下一公分多厚的茬子,最后利用大树自身的重量放到树木。
直接放,就是两边的锯口直接打通,把树木直接放倒,虽然更省时省力,但是危险性非常高。
“吃茬!迎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