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干脆,一脚把炮卵子踹翻了个,示意张大军帮忙摁住后腿,瞄准了炮卵子的心脏,一刀就扎了下去。
初时,炮卵子在尖叫着挣扎,被赵青禾和张大军一前一后的摁了个结实。
等过了三五秒,尖叫声和挣扎全都消失,并且炮卵子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
张大军松开手,对着赵青禾伸了个大拇哥:
“哥,你这一刀确狠确狠,是这个。”
赵青禾对着他扬了扬眉毛,说:
“狠吧,回头哥教你。”
他一边说,一边横着给炮卵子的脖子上来了一刀,把动脉和静脉血管同时割断,和张大军一人提了一条后腿,拖着挂到了一棵树上。
对于如何处理炮卵子,赵青禾已经非常熟练了,等污血空尽了,他就开始开膛破肚。
虽然打围放炮队伍不缺肉食,可炮卵子的内脏,都是高热量食物,非常适合拿来喂猎狗。
很快,五个人就拖着两个雪爬犁,走在返回林中木屋的路上。
今天忙活了大半天,虽然没啥收获,但是有昨天的两头熊罴打底,队伍的士气还算不错,一路上边走边唠着嗑。
到了木屋以后,绕着木屋检查了一圈,连带着木门都完好无损,五个人开门进屋,开始分工忙碌起来。
赵青禾和张大军两人,一起把炮卵子挂到了房梁上,和昨天的白条熊皮肉挂在了一起。
黄四柱先点燃气死风油灯,然后给火炉生了火,就看是用铁皮桶烧水。
赵老爹和黄大爷,坐在墙边的平板车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猎狗们撒欢。
经过刚才在山里的战斗,猎狗们和青狼崽子之间,好像突然就没有了隔阂,也开始在一起玩耍起来。
以青狼崽子的聪明,早就知道了罗罗是这群猎狗的头狗,期期艾艾地靠近到罗罗身边。
它努力地摇着低垂的尾巴,伸着舌头舔了舔罗罗的侧脖颈,然后骨碌躺到了地上,对着罗罗露出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