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爹摆摆手,笑着说:
“啥准不准的,想要打得稳准快,就得全靠子弹喂,昨天你敢瞄着熊罴的耳朵眼打,俺就知道你不一般。”
张大军连续被夸,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能嘿嘿嘿地笑。
本来,赵青禾还想问问对方,这么优秀为啥还是专业了,不过场合和氛围都不对,也只好作罢。
反正两个人在一个护林站,以后时间和机会都多得很,只要对方愿意说,随时都可以问。
五个人中赵青禾和张大军是最年轻的,谈笑的话题聊完他俩,也差不多休息好了,所有人开始分工收拾,然后继续往野人沟里前进。
被唠着嗑这么一打岔,赵青禾也不纠结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就跟在队伍里走下去。
五个人再次出发,排成的队伍和上午一样,赵老爹牵着罗罗开路,黄四柱带着茄子垫后,猎狗被撒开,横着从山谷里排查过去。
一路上,赵青禾的注意力分散在两件事上。
第一件事,他时刻在查看这系统面板,为了能在幸运数值有变化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
第二件事,他的手时不时得摸一下八一步枪,心里还是反复模拟着摸枪、端枪、开枪的动作,防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风险。
张大军跟在他的后面,看见他频繁的背着手摸枪,也被感染了枪瘾。
他做得更干脆,直接把枪从背后甩下来,端着手里做一套快速瞄准开枪的动作,然后再潇洒地背上去。
走在两人后面的黄四柱,一开始还很惊讶,以为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发现两个年轻人是在“犯癔症”,就翻了翻白眼,全当没有看见他俩瞎比划。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赵青禾以为,风险不在这里的时候,右前方的地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狗吠声。
声音由小变大,由少变多,最后成了十几二十条猎狗一起对着野人沟的右前方吠叫。
赵青禾和张大军的步枪,终于能端在手里,不用背回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