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嫩枝和树叶吃的差不多了,赵青禾拿出了黄大爷给的膏药,打开包着的报纸,用指头抠了一块,准备喂到驯鹿的嘴里。
随着他拿出膏药,本来还平躺着的驯鹿,脖子完全支了起来,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膏药挪不开视线,甚至忘记的恐惧,伸着头想要直接去吃。
赵青禾没想到,这东西对驯鹿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赶紧把抠了膏药的手指,送到了驯鹿嘴边。
驯鹿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食着青黑色的膏药,心满意足的咽了下去。
很快,赵青禾手指上的膏药就被舔完了,驯鹿还不罢休,来来回回地舔着,把他的指甲缝都舔得干干净净,让他感觉痒丝丝的。
赵青禾赶紧蜷回手,又抠了一点,刚伸到驯鹿嘴边,手指头就被对方的舌头卷了起来,着急地舔食起来。
等到赵青禾抠第三次的时候,头上就想起了黄大爷的声音:
“禾子,差不多了,别喂这畜牲那么多,回去还有那么长的路,多留一些有备无患。”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大爷已经走到了跟前,开口和赵青禾说着话。
赵青禾伸着手指,任凭驯鹿舔食着,同时抬头看。
黄大爷就站在他对面,虽然在对着他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赵二妞,似乎对这头东北金渐层兴趣更大。
那条黑色的猎狗,夹着尾巴,战战栗栗地跟在他脚边,视线一点不敢往赵二妞身上挪。
其他三条猎狗,表现就要更差劲,站在两三米之外,完全不敢接近。
“黄大爷,我要咋办?”
赵青禾没懂黄大爷的意思,虽然没有在抠膏药,还是开口询问。
黄大爷还在看着赵二妞,随意地回答着:
“你不是想把这头野牲口弄回去吗?这膏药对它吸引力很大,留着路上有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