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野生不老草,一簇上长了六株,连叶子和根都有药效可以入药,才能卖到一千五百块钱。
这还是黄老板给了溢价,实际价钱还要更低,也难怪有人挖到,就会直接自己吃掉。
两簇不老草,一共有十一株,加上可以入药的叶子和根,差不多价值一千二百块钱。
黄老板给出的一千五百块钱,比全部不老草加一起,还有多出的溢价。
赵青禾刚准备说,用不了这么多钱,赵老爹就先开口说话了:
“黄老板,用不了这么多,五百块钱足够了。”
显然,不只是赵青禾,赵老爹也看出来了,黄老板给出了溢价,直接拦腰一刀,价格直接打“骨折”。
此时,黄老板也想明白了,今天这事要不按着对方的意思,可能最后就收不了场,不如趁着这个台阶退一步。
可是五百块钱,连后拿出那些不老草都不够,他又把价格往上加:
“一千块钱,赵老哥,你是我亲哥,你就别挣了。”
“不行,最多六百块钱,你这一声老哥不能白喊。”
赵老爹也稍微妥协了...一百块钱。
这一下,把黄老板弄得哭笑不得,说话都有些打结了。
“赵老哥,你这...我...八百块钱,可不能再少了。赵老弟,你赶紧劝劝你爹。”
赵青禾再旁边不说话,也被拉着当说客,只好无奈地开口说话:
“爹,黄老板,你们俩也别争了,七百块钱,就这么说定了。”
黄老板想了想,感觉没必要争这一时长短,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也就此作罢,喊过司机,当场就掏出一沓大团结。
赵青禾找来一个带盖子的背筐,把不老草装进去,又把带回来的枝叶盖上去,帮着放到拉达车的后备箱里。
屋里坐的人,要么是林矿场的工作人员,要么是周边屯子有头有脸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可见到如此多的一摞钱,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视线。
“唉呀妈呀,这么多钱。”
又是炮手黄大爷先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