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禾子,你开始吧!”
赵青禾得到回应,就拿出钩镰,正式开始打松果。
钩镰是钢铁一体的,能抅能割,重量也轻,单手就能拿着伸出去。
一米多长的钩镰,加上胳膊的长度,他很快把周围三米之内的松果全部割掉,然后钩镰放到背筐里,换了木棒拿出来。
木棒有两根,长度都是一米多,一端设计有精妙的卡榫,可以两根合到一起,变成一根将近三米的木棍。
赵青禾接好两根木棒,来回挥了挥,连接处很牢固,就放心的敲打起远处的松果。
随着他的动作,松子、松果、干枯的针叶和树枝,开始“唰唰唰”地往下掉。
他现在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打松果”。
一根两米长的木棍,重量还更轻,单手挥动更容易,甚至连身体也能探着借力,整个树冠上的松果,全部被笼进了木棍敲打的范围内。
很快,他就把整棵树上的松果,或割掉,或敲打了一遍,缓缓地吐出半口浊气,低头朝树下大喊:
“建军哥,你在下面看着还有遗漏的吗?”
“禾子,打得很干净,下来吧!”
他听到这话,才把剩下的半口浊气吐出来,开始往下爬。
因为对自己打结的技术放心,他没有着急解开安全绳。
等往下爬了三四米,安全绳预留的长度眼看到头了,他才使劲一拽活结的那面绳子,单面活结应力而开,然后往树下掉。
赵青禾的双脚都踩到地面的时候,苗建军正来回拉扯着大帆布,把打下的松果和松子,连带着枯枝干叶,全部聚拢在一起。
大帆布包的东西,还要进行挑捡,拉回去人多力量大,还能使用工具,比他们两个在这林子里干,省时省力的多。
赵青禾两手扯着大帆布的一边,利用喘匀呼吸的功夫,尽量给大姐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