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中心已经转移到东边的厨房里,只留下一个橄榄树衣服的治安员,和一个蓝色劳保服的保卫员,绕着两辆卡车转圈。
想来,东北金渐层,熊罴,还有三个不知道是谁的尸体,肯定就在这两辆卡车上装。
赵青禾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已经不见了。
他又低头想了想,感觉真得没自己啥事儿了,很干脆的回屋睡觉了。
没有什么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的剧情。
他因为心里藏着事,加上上一世的生物钟还在起作用,一大早就起床了。
一出屋,他就发现院里的两辆卡车都不见了,东边厨房也冒起了袅袅炊烟。
厨房里只有赵大娘一人忙活,一会儿给灶台里添柴,一会儿掀开锅盖给往锅里加东西。
“娘,我爹和其他人呢?”
赵青禾坐到了灶台前,拿起一块木头扔进了灶膛。
“你爹他们天一亮就走了,也没说啥时候回来,昨天山上到底发生啥事?老儿子你给娘说说。”
看来她是完全不知情。
赵青禾就把有人朝着东北金渐层开枪,被反杀 咬死了三个,然后东北金渐层和熊罴同归于尽的事情说了出来。
末了,他给母亲做着心理建设:“娘,我给你看个稀罕,等下你别大惊小怪的。”
“噫,俺的老儿子,娘有可啥大惊小怪的。”
赵大娘是中州人,偶尔说话还夹杂了中州口音。
说起来,赵老爹也是中州人,他们一家算起来都是中州人。
“那你多熬点棒碴粥。”
赵青禾扔下一句话,就上了二楼,开锁给赵二妞放了出来。
赵二妞贴着院子的围墙转了一圈,最后找了个墙角蹲下,解决了大事后开始挖土掩盖。
这是猫科动物的习性。
当猫科动物觉得生活范围内,有动物能对自己造成威胁,就会掩盖排泄物,当它们感觉生活范围内,没有动物能对自己有威胁,就不会再掩盖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