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稍微侧了侧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对方杂物的墙角,有个人在边大喊大叫,边蹦蹦跳跳,听话音是差点被炮卵子给拱了,看动作应该是没有拱到。
于是他收回视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负隅顽抗的炮卵子身上。
既然他已经提醒过了,再有人被炮卵子拱,就是因为自己不小心,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一招就把眼前的野畜牲放倒。
赵青禾和张大军平端着镢头,离得刘支书和炮卵子近了,刘支书突然开口说话,安排着两个人的走位:
“禾子,你向左一点,大军你向右一点,咱们三足鼎立逼住这个家伙...”
等到赵青禾和张大军按照他的安排行动,他又继续地说着话:
“放心,这头野畜牲已经流了很多血,已经没啥战斗力了,就算咱们站着不动,耗也能把它耗死...”
话虽然是说把炮卵子给耗死,但是在赵青禾听来,确实“绝对不能等着炮卵子被耗死”。
刘支书的想法,应该是和他一样,院子里这么多炮手,别管是看着还是没看着,他们三个既然要一起动手,就要尽可能快地收拾了这头炮卵子,最好就是一招撂倒。
赵青禾和张大军按着刘支书的指挥站好位置,三个人三角鼎立地把炮卵子围在中间,眼睛一眨不眨地寻找着动手的机会。
刘支书第一个动了。
他习惯性地把镢头挽了个花,成功吸引到了炮卵子的注意力,突然前冲两步,吓得对方连着退了五六步,一下子离赵青禾和张大军更近了。
不过,这头炮卵子就像是有身后眼一样,退后的方向,恰好卡在赵青禾和张大军的镢头正中间,让两个人都不好动手。
对面的刘支书,也看到了这种情况,立马做了调整。
他刚才前冲两步,这会儿已经退了回去,腿脚还是扎的弓马步,然后又马上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