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沐曦将草药拿给彩月后又嘱咐了一番,其中有一味草药是最后放入的,放入之后片刻就可断火了。
彩月仔细听了,回了正殿复命。
惠贵妃听见动静问,“东西可拿到了?”
“拿到了!”
“给太医看了吗?”
“看过了,太医说岭南这边确有这样的,他们一时忘记了。”
惠贵妃嗤笑一声,“他们那些老东西哪是忘记了,是不求无功也求无过。反正他们也不懂女子坐月子的苦处……”
行动不便,浑身都是出虚汗过的黏腻和血腥味,让人烦躁不安。
“那你帮本宫记着,等十日头上将草药给熬了……”
“好的娘娘!”
又过了两日,午后,宫女们熬好了药浴,一桶一桶抬进了咸福宫。
惠贵妃迫不及待在下人服侍下泡进了浴桶,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在惠贵妃沐浴的期间,孟沐曦又嘱咐底下的宫女将床上的一应被褥全部换成晒过太阳的。
等惠贵妃沐浴完毕,裹着毯子坐回了床上。
宫女又上前将头发绞干。
等惠贵妃再次躺下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清爽,身体里还透着暖意。
这药浴竟然如此好用。
“孟姑娘,这药浴真是好用,等我出了月子还可以用吗?”
孟沐曦回道:“自然可以!这药浴本来就是祛风邪扶阳气的,只不过这药材有些难寻。我在京中也只寻到这些,都给彩月姑娘了。”
“等我日后寻了来,再给娘娘送一些过来!”
惠贵妃冲孟沐曦笑笑,“好,那我可记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