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温向沂咬牙切齿,耳后逐渐弥漫上红色。
“你不相信我吗?”
被凌肆漆黑的眼珠看着,温向沂内心挣扎,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逐渐被理清。是啊,我为什么不相信他。
“温大人,一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你怎么还抓着那么点陈年旧事不放?”
温向沂听出凌肆是在反驳他前一句话,他狠狠咬了一口鸡肉,用力嚼着,似乎在啖其肉,“难道不是吗?”
凌肆祭出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温向沂神色幽异,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被激怒。
......
外面亮起火光,山匪开始庆祝了,嘈杂吵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温向沂和凌肆在房间内打量了几瞬,便各自坐在一边休息。
凌肆坐在窗边凳上,用木棍支起窗子,门外守着一个中年妇人,见他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没有阻止。
寨子建在高处,可以轻易看到山贼在设宴,喝酒吃肉,好不自在。
温向沂好奇他在看什么,也坐在矮凳上,不过片刻,凌肆就将窗子关上。
温向沂问:“你在看什么?”
“看他们在做什么。”凌肆拉着他手臂走向床边,看他,压低声音,只有二者可闻,“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离我远点。”
温向沂颔首,知道凌肆应当是要做什么,“......你自己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