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青鸳还是高估了自己。
夜晚,一阵冷风吹来,青鸳冻的瑟瑟发抖。
身边左右护法,左护法山鸡睡的正香,右护法谢清河认真打坐修炼。
左右看了半晌,青鸳默默往右边移动。无他,这山鸡呼噜声太大,靠着它吵都吵死了。
当得知自己是一株草时,青鸳才知道自先前那股束缚感从何而来。
适时半天,终于学会利用叶子移动。
如今正吭哧吭哧往谢清河身上爬,柔软的叶子落在谢清河身上的瞬间,谢清河警觉睁眼。
低头,看到某草处处透露着心酸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她大逆不道的行为。
青鸳费了好大劲爬到谢清河大腿上,借着衣服遮挡冷风,终于暖和了点。
不过只暖和一会儿,簌簌的冷风又吹得青鸳身体打颤。
没办法,只能继续往上爬。
一直爬到谢清河脖颈,然后把自己藏进下面的衣襟里。
柔软又光滑的叶子紧紧贴着谢清河胸膛,炙热的温度从裸露的肌肤传递到青鸳叶片上。
青鸳舒服的喟叹一声,全身放松,软趴趴躺在谢清河身上。
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青鸳深深呼吸,心中思绪万千。
玄钦啊玄钦,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的能复活吗?
还有......我真的好想你。
这般想着,青鸳翻个身,脑袋往谢清河胸膛里埋了埋。
叶子不自觉动着,顺着谢清河的锁骨一路向下,突然摸到一处突起的点。
意识到那么什么,青鸳僵在原地,叶子就这么放在突起上。
与此同时,谢清河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着不老实的草,眼中划过无奈。
伸手把叶子拿出来,放在自己衣襟外面。
沉声道,“就这样,不准再乱动。”
青鸳在谢清河动作的那瞬间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来着,所以才敢那么放肆。
但听这话的意思,只准许自己趴在他胸膛上了?
青鸳顿时浑身松懈,叶子摊开放在谢清河肩上,轻轻动两下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