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烛却很少念着青鸢,时不时消失片刻,一天中有大量时间和青鸢不待在一处。
今天已经一整天没见到烛了,从早上起床开始他就消失不见。
青鸢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审问审问,最近怎么那么奇怪?
晚上,青鸢端坐在床上,等某人回来。
这个几天他烛早出晚归,每每自己已经睡下他才悄咪咪钻被窝,按照往日,现在青鸢早已熟睡。
烛计算好时间,推门而入,猝不及防对上青鸢含怒的眸子。
下一秒,烛拍的一声关门,隔绝两人的视线。
动作快到青鸢甚至没看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一抹白色的虚影。
青鸢:???
跨步下床拧动把手,“你干嘛?”
不出意外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把手根本拧不动。
青鸢耐心已尽,此刻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你这是什么意思?”
比平常大了几分的音量彰显主人的怒火。
烛在屋外沉默着不吱声,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严重到只听到青鸢的声音,心脏就开始疯长,不过短短几秒,血肉又从骨髓里冒出,汩汩的血液逐渐弥漫全身。
青鸢凝神听了半晌,屋外没有任何动静,当即阴沉着块脸色撸起袖子。
抬脚,啪——
门框应声而裂,动作一气呵成。
烛还呆站在门外,他压根没想到平时娇弱的青鸢有那么大的力气,能一脚踹开门板。
阻隔陡然消失,赤裸的烛就这么暴露在青鸢眼前。
看清烛的模样青鸢瞪大双眼,浑身白骨的烛不知何时长出了肉身,鲜红的血液与肌肉藏匿在白骨之下。
没有肌肤的遮挡,依稀可见他骨头上流动的血液,慢慢流淌着,所过之处一片猩红。
最瞩目还属他的心脏,其它器官都还处于碎肉形态,心脏已经初具雏形,孤零零悬挂在胸腔,正一下一下的跳动。
透过肋骨的缝隙,甚至能看到心脏血肉上不停收缩的经脉。
白骨上长满零零散散的碎肉,东一块西一块鼓起,看起来就像脓包,看的人生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