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青鸢软糯的声音和依恋的眼神。
大多数时候名字只是一种称呼,但在某些特殊时候,名字更是一种羁绊。
没有人知道的名字是没有意义的,或许那压根不算名字,而现在,烛的名字有人呼唤。
从此刻起,‘烛’才真正有了意义。
不是驱逐的逐,是烛火的烛,是青鸢赋予他的含义。
望向青鸢含笑的眸子,烛觉得自己胸腔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丝丝麻麻的通意从胸腔的骨髓里蔓延,逐渐抽茧剥丝,细丝顺着骨头蔓延至全身。
烛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自己的心脏又在长出新鲜的血肉。
胸腔又痛又涩,不出一会儿,一颗完整的、血淋淋的心脏再次凭空出现在烛的身体里。
身体的变化烛没有去看,那两个空荡的眼窝只一动不动盯着青鸢面颊。
似乎想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青鸢眉眼弯弯看着烛的骷髅头,语气兴奋,“怎么样?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