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独自承受那些质问鄙夷不堪的言论。
青鸢混沌的思绪被困在从前里,迷迷蒙蒙的醒不过来,每当她要挣扎着睁眼,那铺天盖地的凝视又将她拖回。
沈景渊只能眼睁睁看着青鸢难过却无可奈何。
无力的抱紧怀里的人儿,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用自己炙热的体温温暖她颤抖冰冷的身体。
然而没用,青鸢仍紧闭着眼醒不过来,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仍然紧锁,口中呜咽着呢喃,
“景渊哥哥...不要,走。”
沈景渊只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紧,勒的他喘不过气。
暴戾的怒火将他吞噬,他不在的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景渊强忍暴怒,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青筋暴起,“喂,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还没等那头会回话,青鸢身体又开始发抖,沈景渊立即放下手机重新抱紧了她。
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青鸢,小时候的青鸢反应迟钝再加上口吃,这导致她性子软绵了些。
但她一直是勇敢坚韧的,就像一朵外表柔软但内心坚挺的花儿,不需要别人替她遮风挡雨,她也可以长的很好。
或者说,她的内心其实是一棵草,生生不息坚韧不拔。
但现在的青鸢,她心里的那株小草好像被人摧残了,再不复从前那般茂盛。
沈景渊好不容易养大的小草,就这么被人蹂躏,叫他如何能不气愤?!
这边两人匆匆离去,徒留乔诗语一个人面对大家八卦的目光,然而乔诗语自己也是一脸懵。
“我也不造啊。”
只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好像把自己的顶头上司得罪了。
她可没忘沈景渊临走时那个阴恻恻的眼神,嘶,吾命休矣!
在所有人迷茫时,有一个男人拿着手机偷偷摸摸跑出去,“喂,野哥,我看见嫂子了......”
话说这边,青鸢一直睡不安稳。
只有感受到沈景渊的体温才迷迷糊糊入睡,沈景渊无奈只能一直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