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在悬崖下,三千匹练垂头来,冰牙千丁不定身。
那悬崖陡峭微微斜着身子,瀑布隔空而来,在下坠中变成了冰牙,在空气里由液体变成固体。而后飞流而下,在悬崖下撞开了花。
一块块冰渣子溅了开来,普擦擦响的一片。
这悬崖看上去也得有百十米高度,在这腊冬天里从上面落水下来,可不就得这番惨状?
然而谁没球事了会想着看着东西。
我们来到这里,是想要明白茶河曾经浓郁的香气是如何变得如今这般淡薄。
“能绕过去吗?”樵夫问。
“悬呐。这天气想要攀爬这样的悬崖可不是说话的。而上山的道路,这时候也是滑的不像样子。大雪封山的的时候上来,是最要不得了。”
“那过几天吧。这雪不会这么久的在这里保留,无非是等个个把月份。山里的雪总会化得。”
“我想也是。”
樵夫转身就走,但是哥哥一把拉住了他拿手:“我还想在这里留下来呢!这大雪天里最好能看看山里面的水究竟发生着什么变化。”
“那,阿文你留下?我们和你阿伯没那体力,这大雪地里站的久了身体都扛不住。”
“我也留下,阿文哥你也让我留下成不?”
“成。”
“哪能!”大伯一下子可就不答应:“大雪天里你们来过几次山,这要是遇个什么,我怎么交代给胞弟?”
“留下把枪,我会打猎,大爪子来了吃不了的。”阿文哥说着直接拿了那把猎枪,手里面顺溜的舞弄几下,还挺像那回事。
“我看成。这事就交给他们了。”樵夫拉着阿伯就要下山。大伯多半还是放心不下,又交来了一些响炮,说这些东西还能引起山下的注意。
天太冷了,我自愿的呆在了山上陪着哥哥,还有他那把枪。
目送着阿伯他们下了山,在雪白雪白的世界里没了影子。
“哥,你就是等这个时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