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给秦京茹回答的机会,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恨你的
也许是易中海低头认输的那时候我就不恨你啦,或许是我婆婆不让我招惹你,是后来你搬出去的时候吧,
再或许是赵山河让我的儿女都有了高工资吧,
我感觉到深深地无力感,我与你的差距太大了,哪怕我搬到了新房子,在邻居嘴里也是沾了你的光,
我的好妹妹,凭啥啊,凭啥你过得这么好,为啥我命这么苦。
今天我彻底想明白了,确实是沾了你的光,要是没有我跟你的这点关系,就没有今天的生活
或许我还在厂子里辛辛苦苦的支撑着一家老小,等着棒梗来接班吧。
我谢谢你,真的,京茹,我谢谢你,这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压抑了很久啦,说出来真的痛快”
”神经病“”秦京茹留下了这一句话就离开了秦淮茹的家。
秦淮茹从秦京茹走后,就把自己锁在了房子里,时而大笑,时而又哭个不停,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秦京茹眼里就是个神经病。
“淮茹,你没事吧”
“妈,你怎么啦?”
“奶奶,奶奶,开开门你怎么啦?”
贾家一家子趴在秦淮茹门口拍着门。
许久,秦淮茹打开了门,眼睛哭的有点红肿“妈,棒梗,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了,这些年总算苦尽甘来啦。”
“高兴?那你哭什么啊?是不是小姨说什么啦?”
“没有,她啥都没说,我跟她谈了谈心里话,我没事,放心吧。”
秦京茹回到家,照常做了晚饭,吃饭的时候赵山河发现秦京茹情绪有点不对劲,只不过孩子在,赵山河也没问。
晚上,上了床以后,赵山河问道“京茹,你咋了?不是去参加贾家的乔迁之喜了嘛?我看你情绪咋有点不太对。”
秦京茹再也憋不住了,把头埋进赵山河怀里就是一阵哭。
赵山河像哄小孩子一样,在秦京茹身上轻轻拍打着“到底发生什么啦?是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