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蓝不愧是大学教授,她不仅没被大嫂的话难到,还差点笑喷:
“大嫂,说句大实话,懂中医不就是个乡下土郎中吗?会服装设计不就是个裁缝吗”?
夏以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谢毓恩——这大嫂真逗,还把土坷垃当金元宝了?
此刻,夏以蓝感觉心情舒畅,身上的毛孔在“呼呼”地冒爽气——她终于找到个可以讥笑挖苦大嫂的机会了。
自从嫁到老关家,夏以蓝一直感觉活得很憋屈。
他们一家从大人到孩子,个个都活在大房的阴影下。
在这个出身高贵,又是省领导的大嫂面前,她一直伏低做小地压抑着自己,都快压抑出毛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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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老关家的儿媳妇,大嫂是堂堂的省妇联副主任,正厅级干部,而她这个大学副教授只是个处级小官。
同样是老关家的儿子,大伯哥能坐到市长的位置上,而且好像还要再往上升,她的丈夫却只是个市教育局副局长。
好在凤城是个副省级城市,不然丈夫的行政级别连个副局都混不到。
副省级干部和市教育局副局长差别有多大,只要是个带脑子的就知道。
大伯哥这个凤城市市长与副省长级别相同,都是由中央直接任免的。
而自己丈夫这个市教育局副局长连个副厅级别都达不到,大嫂一个老娘们还是正厅级别呢。
谁不知道,市教育局是最不容易干出成绩来的破单位。
上面有省教育厅压着,你就是有再大的能耐,拼了老命地干,也扑腾不起水花来。
为了让丈夫出息点,夏以蓝一直希望老爷子和大伯哥能暗中提携他,利用老关家的资源,通过内部升迁,把他由市教育局调到省教育厅。
可老爷子一直无动于衷,大伯哥也一直不发力。
因为老子没出息,他们的长子一气之下留在外地当了上门女婿。
她的小儿子和大嫂家的小儿子比,那也是差距大了去了,好在他心态好,并不计较这些。
憋屈地活了这么多年,夏以蓝一直想找个出口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不忿,可她一直找不到机会。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大嫂认了个文盲当干女儿,把土坷垃当成了金元宝。
那她就拿这“土坷垃”开开涮,给她个下马威,看看大嫂脸上能不能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