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是我接进来的!”懵逼的谢阿奴急忙点头。
“这许清风不会也是你叫过来的吧?她一个青楼女子……”
“殿下,这女人可不是我叫来的,而是来刺杀我的,你没看她身上的剑吗?要不是我师姐护着我,我怕是被这女人枭首了!”沈念安默默的又给了好姐姐一个锅。
“哼,叶县令,你可是管的好牢狱,这牢狱不设也罢!”韦正气道。这话与其说是针对叶惠中,不如说是针对顾临弈和姜念卿。
若不是你们两个皇室贵胄一再纵容,大黎律法焉能被践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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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大人此言,沈念安不敢苟同。不说此事本就是沈念安自己所为,与他人无关。”沈念安现在知道了姜念卿的身份,自然没有像当初一样蒙在鼓里不自知。
“单就说沈念安为何有此一遭?我大黎律法可有以莫须有之罪将百姓拘押之条文?若不是姜夫人平日教导,沈念安岂能以无罪之身入狱?”
韦正话里的意思他哪里能听不明白?不要说叶惠中有些冤枉,就你含沙射影的说姜念卿的不是可还行?
过去要是不知道姜念卿的身份,该怂还是得怂。但现在不能了,他上面有人!
而且他说的也是一个事实,如果他不是顾虑姜念卿,这第二遭根本就不会来,大不了跑到山沟子里图谋造反好了。
大丈夫死则死矣,如何能不轰轰烈烈活一场?如何又能甘愿被缚?无非是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人而已。
他本就无罪,之所以甘愿前来是因为不想让长公主为难,而不是长公主扰乱律法。事情有因有果,不能只看结果而不看原因。
当然要按照当下常态,怀疑你谋反,别说缉拿你,就直接砍了也就砍了,还跟你抠什么律法条文?
但问题他是长公主的女婿,这条文就可以抠一抠,亦如当初在杀人案中激辩。姜念卿的身份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朝廷怀疑他谋反,无非就是因为有人说萧行古有一对双生子,但没实际证据你又有什么用?谁说那个双生子就一定得是我?
当然这些事情就一定是沈念安占理吗?也不一定。无非都是各有盘算,各打机锋。
要是人人都讲道理,世界早太平三千年了。否则哪儿来那么多矛盾?而且你觉得你讲道理,那也只是你的道理。人是不自知的,也是不自省的。
姜念卿听着沈念安的话,心里的气也就没那么大了。而且冷静下来就有些不信了。因为回去报信的素锦根本没提有这么个人。不过无论如何,回去都不能放过他!
“殿下,没有找到人!”正当韦正要再次说话的时候,楚戈到顾临弈身前回道。
“哼!就是把清溪翻个底朝天也给我把人找出来,本王不信他们还能飞了不成!”顾临弈就是做样子也得做。
但包括沈念安几人也知道,别说人家来去自如,根本就不惊慌。就算逃脱,飞出一个县城的城墙又有什么难度?
“念安,谢阿奴和这位姑娘不是高手吗?还留不住那几人?”叶惠中困惑道。
“那几个人的功夫不俗,而且对方人多啊!”沈念安也比较无奈。自穿越以来,这个世界就在不断刷新他的认知。
“这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多高手?”叶惠中惊道。这样的现实让他无法接受。
毕竟在叶惠中的认知里面,就算江湖有高手,那应该也很少有才对啊。结果现在这清溪处处是高手。还能不能过日子了?
这就是认知的差距,顾临弈虽然纨绔,但所接触的人和事都非叶惠中可比,人家已经在琢磨原因了,叶惠中还懵懂无知呢。
“你们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啊!不都说是太平盛世么?”沈念安无语道。
“这清溪还不是你来才不太平的?”叶惠中气道,说起来自己才最冤。
卧槽!这话怎么说的,自己难道还能是影响大环境的人不成?
“好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都先去县衙吧。念安也来!”姜念卿发话了。
顾临弈不好说话,其他人更是理亏,毕竟长公主的女婿差点在监牢被别人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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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中堂,高官列坐,至于叶惠中?还在监牢善后呢!
“念安是早就知道有人来刺杀你?”梅庭桉问道。
现场的形势在场之人也都看过来了,显然沈念安早有安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上次我在清溪渡遭遇刺杀之时,就有人逃窜。以我猜度,幕后主使除了卫淙言一拨外,还有别人。当日我建议明府在姜府问案,也是怕这些人再次来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