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好看的唇角抿了抿,大大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这人怎么哄?我不会啊!
姜南溪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瞬间就让整个院子都像冰消雪融、春暖花开了一样。
聂安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一瞬间就不自觉的回了一个甜甜的笑。
这就是姜南溪的优势,别人千方百计好言好语,也不及她唇角微勾。
反应过来的聂安娘有些自惭形秽,不自觉的就又低下了头。也许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大哥。
“春枝,别怕,我是清微宫掌门弟子姜南溪。我只是想知道那位姑娘的情况,如果你见过她,告诉我就好。”
聂安娘抬起头,眼中满是犹豫和不安。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权衡要不要说出实情。
“那我大哥和爹爹呢?”聂安娘问道。
“你不是说挑水去了么?我也没看见他们啊!”姜南溪“茫然”道。
“我和大哥还是一个月前在山下见过江姐姐,本来她也要来拜师的,和大哥也聊的很好,可她被坏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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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何人所杀?”姜南溪的表情又冷峻起来,居然有人胆敢如此无视清微宫。
“就是一个坏人,他把江姐姐主仆三人都杀了。说是可惨了,我爹爹都不让我看,还是我大哥帮江姐姐办的后事!”
“在何处所杀?”
“就山下面的青城渡……”
“那你大哥的拜师的信物怎么来的?“
“是什么信物?”聂安娘困惑道。
但脑子里还是闪过当日大哥拿出来的那个玉佩,那就是信物?那是江姐姐的?怎么可能!聂安娘几乎是瞬间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大哥才不会是那样的人。但到底还是隐瞒了下来。
姜南溪问了一会儿,事实倒是清楚了。
难道真是其他歹人所为?可作为信物的玉佩又怎么解释?而且如果不是他做的,完全可以解释的清楚,怎么现在仍然不见人?
不对,那个恶贼肯定是在门外听见师祖和师父的话,自知罪责难逃,才一溜烟得跑了。否则解释不通!
可能跑哪儿呢?还是就躲在道观里?
“哪个是你大哥住的房间?”姜南溪说着话就已经进了一间屋子,作为主人住的房间并不难识别。
“姐姐,我大哥不在,你不能翻他的东西。”聂安娘跟进来急道。
“你大哥和你爹爹都跑了!”
“不可能,我大哥和爹爹为什么要跑?”聂安娘惊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不知道么?你大哥拿着我师父给别人的玉佩才被我师父收下。可那玉佩原本是你江姐姐的,为什么却到了你大哥手里?”
“不可能,我大哥根本就没有玉佩。”聂安娘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你?说不定你江姐姐就是他杀的。”
姜南溪也就这么一试,具体到底是不是,还得到青城渡走一趟才能清楚。今天光顾着找人了,完全没留意这档子事情。
“不可能,我大哥可好了,而且他文文弱弱的怎么杀人?”聂安娘据理力争。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做那些事情能让你知道吗?要不然现在天都快黑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回来?”
聂安娘看了一眼天色,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按往常爹爹和大哥应该已经回来了啊!
“反正我大哥不会杀人!”萧复留给聂安娘的印象实在太好了。
“那你爹呢?”姜南溪随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