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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和县尉不见了?”沈念安看着老县丞一脸懵逼。
自己就出去了两三天,县令怎么还能丢了呢?
要不是看着老县丞长的不像骗人的样子,沈念安都怀疑他在跟自己开玩笑。
沈念安本是来对面监工,顺路看看叶惠中,谁知道还能遇见这么离奇的事情?
“几天了?说不定他们有事外出了呢?”
“沈姑爷,这都五天了,不光县衙没看见他们,就是他们家里都急疯了。这怎么会是有事外出了呢?“县丞哭丧道。
“叶惠中哪有家啊,不就后衙有两个丫鬟和小厮么?”
“那丫鬟和小厮也快疯了!”县丞有些无语,这个是关心的重点么?
“我怎么没听别人说过呢?”
“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敢说出去?清溪不得翻天了?也就是沈姑爷,老朽才敢多这个嘴!”
不得不说,沈念安在县衙里面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沈念安也是一头雾水,这事情可真是见鬼了。
“主簿已经去南州府报官了,现在我们就只能边找边等,看上官来了之后怎么办。”
老县丞一脸愁苦,劳碌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老县丞,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他们俩私奔了啊?”沈念安一脸纠结的问道。
老县丞干瘦的眼眶里眼珠子瞬间增大,身后的青颜和阿奴也是惊骇莫名。
“沈姑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县丞凑近了几步贼兮兮的问道,眼睛里神采飞扬。
沈念安一口老血,这个县丞怎么比自己还没溜呢?这么恶心的事情亏你能想得出来?
叶惠中那样的人就算再不着调……卧槽!还真不好说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许令看着天生一副小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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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安被自己想的猜测吓了一跳,感觉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沈姑爷想到什么了?”老县丞激动道。
“县丞可知背后诽谤上官是什么罪?县丞身为县令的左膀右臂,不知为县令分忧反而造谣传谣是何居心?”沈念安厉声道。
叶惠中虽然不怎么上台面,但再怎么说也算不打不相识,虽然个人爱好有些特别,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别人坏他清誉。
“沈姑爷,你……”县丞哆嗦着嘴唇子张口结舌,指着沈念安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难道说的不对么?”沈念安看着县丞一脸失望。
阿呔!老县丞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你先说的啊!
关键他还返身就把自己给埋了,天地间岂能有此等人焉?
“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问过他们家人了么?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沈念安问道。
(╬▔皿▔)老县丞只恨自己年老体弱,否则非得跟沈姑爷论个长短,有的没的不也是你先说的吗?
“哼!沈姑爷非我官府中人,岂能过问案情?”老县丞双手一背,山羊胡子一抖,气势凛然,颇具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