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倔强道:“我没错。”
“羽画的脸不是你抓的?”
“是。”
“羽画也是你的哥哥,以后不许再欺负他。”
“哦。”白宁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至于欺不欺负他自己说了算。
树林深处。
花慕月看着赵怀瑾眼泪汪汪地,大大的杏眼清澈又无辜,委屈道:“相公,你看人家手好疼,你还欺负我。”
见花慕月白皙的手腕上一道醒目的红痕,赵怀瑾愧疚又心疼,牵着花慕月的书,哄道:“为夫吹吹就不疼了啊。”
花慕月噗嗤笑了,但仍然继续撒娇,今天从羽画那受到了不少启发:“相公,你看我多可伶,平白无故的就挨打了,相公你不心疼我,你还凶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赵怀瑾捧起花慕月的脸颊好一阵儿亲,认错:“娘子,原谅为夫好不好?”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