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墨只是一时间感叹时光如梭罢啦。不觉间已跟随公子六个年头了。”羽墨脸上一派淡定。
萧云逸坐起了身子,“是啊,六个年头了。羽画比你晚一年,也不知道羽画那小子如今在药王谷怎么样了。”
“公子,你这么确定羽画在药王谷吗?”羽墨又开始了煮茶。
“在药王谷,鬼医不喜任何人往外传消息,想必这么些日子都没有收到羽画的来信,肯定在药王谷了。”
“公子我倒是担心羽画的安危,他可是功夫最弱的。”羽墨提起茶壶给萧云逸倒了杯茶。
“他和鬼医在一起,他的安危你大可放一万个心,鬼医是最护短的,既然收了羽画做徒孙,鬼医其实早就把他当自己人了。”
萧云逸端起茶一饮而尽,姿态潇洒。
“公子,你这牛饮可是浪费了羽墨的天山雪水。”羽墨嘴角含笑打趣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萧云逸忽地噗嗤笑了。
“逸哥哥,茶就是解渴的,我怎么是牛饮了,你见过这么小的牛吗?我这么可爱你忍心训我吗?”
“你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