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太太细细打量着花慕月。
“两月前搬来的,婆婆您怎么称呼?您家里人呢?”
听到家里人几字,老婆婆有些浑浊的眼里闪现出痛苦之色,叹了一口气,“没了,我老婆子一人。丫头你借我点米吧,等我侄儿买了送来还你。我可以叫我张婆子。”
“张婆婆,要不你今个就在我家里吃吧。”花慕月邀请着,谁知那老婆婆坚决不肯。
花慕月只好拿了些米送给她了,觉得这老婆婆一个人住挺可怜的,也没个人照应她。
“丫头,好人有好报的,老婆子我谢谢你。”
“您别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身体硬朗的很,我就住在你隔壁,你要是不嫌弃我老婆子,平日可以来唠唠嗑。”
张婆婆如她所说,身子却是硬朗得很,拿了小袋米,轻飘飘就抗走了。
在老人走后,花慕月将冷落在旁的雪球捉了回来,又洗了遍澡。
花慕月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在家里的日子真的是有些难熬,都给雪球洗两遍澡了,还是太阳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