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您要是现在出头引起圣上忌惮,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还请三思。”羽墨眉宇间染上一抹愁色。
“羽墨,跟着我这样游山玩水可觉得委屈?”
“公子,你说什么话呢,怎么会委屈,不破不立。”
论说委屈,最委屈的是公子吧,世上第一公子,却不得不掩其锋芒。
萧云逸还记得父亲临死前说的话,“逸儿,爹走了,你要照顾好你娘,萧家的兴衰荣辱都系在你身上。”
“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娘的。”
“还有宫里的贵妃娘娘,你也要在她有难之时护她。”
“爹,姑母不是宠冠后宫吗?怎会有难?”
“呵,最是无情帝王家!”说完父亲才咯血,咽下最后那口气。
“有舍才有得,走吧,羽墨!”
入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向恽城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