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骂。”
李修媛清了清嗓子,随后学着季月欢当时的样子,重复了那句话:“‘有事皇后娘娘,无事丽妃娘娘,怎么?皇后娘娘是什么很贱的人吗?由得你呼来喝去的’!噗——”
她学完自己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季月欢:“……”
噢,这么一说她有点儿印象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季月欢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随后义正词严地纠正,“说什么呢!我对皇后娘娘的崇敬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那是帮皇后娘娘说话呢!”
“是是是,”李修媛忍着笑,也不拆穿她,“就是皇后娘娘被你这么一帮气得够呛,转头就给她禁了足,为此她连秋猎也没赶上,估计当时就怀恨在心了吧。”
李修媛说着,有些叹息地摇摇头。
“这次你一直昏迷不醒,又有传言说你精神失常,自己扑进雪里发疯,刚开始谁都没当回事,直到未央宫的太医越来越多,甚至连神医都出马了,皇上更是连奏折都搬进了未央宫批阅,让传言愈演愈烈……”
她说到这儿,似乎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措辞,倒是南星干脆地接过话头,撇了撇嘴:
“小姐昏迷第三日,那何常在口无遮拦,跟身旁的婢女诅咒小姐命不久矣,这话刚好被皇上听见,皇上生了好大的气,当场就把人打入冷宫了。”
南星说到这儿像是还不解气,气哼哼道,“皇上下手也太快了,就该让奴婢先去撕烂她的嘴!”
季月欢:“……”
啊这。
季月欢一时之间有些心情复杂。
祁曜君就这么不想让她死么?敏感到旁人说一句都不行?
却见一旁的李修媛摇摇头,“据我所知,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